杨昆丁看着地上的黑黑瘦瘦的山民，眼里闪现不甘、愤怒之色：“都不是人！

    都不是人！

    就你叶书是人！

    我们只是打伤了一只熊猫，你却杀了十几个人！

    我们杀熊猫，你没杀过鸡鸭？

    你没杀过猪狗？

    都是野兽，谁比谁高贵？！

    我们不是人，你又是什么！

    你这么残暴好杀，你和我们有什么……

    嗬嗬…嗬…”

    “区别“两个字没有说完，叶书已经一脚踩断他的喉咙，只留下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死死看着上方。

    最后这个问题，叶书不屑于回答。

    一个香蕉人，来猎杀中国人的熊猫，有什么资格质问这质问那？

    还有一只受伤的熊猫，等着自己救呢！

    两句话的耽误，受伤的熊猫已经没有那么暴躁，身上的麻醉针也起了效果，沉沉睡去。

    叶书把它放到个干净的地方，拿出消毒水。

    刮毛备皮。

    冲洗伤口。

    夹出子弹。

    叶书的手很稳，最起码没有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取子弹时的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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