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地看着秦以芊……

    与此同时，有两道身影一左一右朝着她冲了过来。

    “啊——”秦以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传入她的耳畔，她觉得很近，又觉得很远。

    季琉璃感觉自己被谁摁在了地上，这气息有些熟悉……

    “王……”她的瞳孔仿佛失去了聚焦，只依稀觉得，那人是王岩寺。

    但很奇怪，仿佛有另一种熟悉的气息，缭绕在她的四周……很奇怪，腥甜的，仿佛像是血液的味道。

    仿佛有金属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又好像很重。

    伴随着落地声的，还有一声呼唤，仿佛是在叫她的名字。

    她听不清了，手中的花束散落在地上，桔梗花散落一地，血液的味道还是有些明晰。

    季琉璃只觉得自己被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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