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河壑愣了一下：“不知道……继续往这个世界碎片的中部飞，或者看看能不能遇到方家的人吧。”

    项小牡想到前面师兄说的一句话，便略小声地问：“师兄，那些年，你为什么要在大斛星上打生死擂台呢？”

    何河壑微微一笑：“当时，刚刚离开九州，而异界那么大，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而且我心里有疙瘩，便喜欢上了大斛星那个地方，靠着打擂台，以生死之战麻木自己，便能不再追问想不明白的事情。”

    方寸知说：“你这算是逃避。”

    何河壑转头看着方寸知：“那你呢，不是逃避？”

    方寸知：“是逃避，我就是为了逃避。”

    何河壑顿时没话说了。

    郑负凌在旁边若有所思，问项小牡：“之前我们与木寂门弟子一同探过的那个洞府，不知道能不能带走？”

    项小牡想了一下：“应该不能，因为当时古印没有任何表示。而且那个洞府明显比我们带走的这个石门洞府小好几倍，可能不是一个档次的。”

    郑负凌点点头：“也对。”

    “等等。”项小牡随手拽了一下焰御天后背上的鸟鞍，说：“我想到一个问题，刚才那个遗迹，如果是一个大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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