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膝盖的位置，浓稠的药汤也变得清澈了很多，只是林天的脚下还能踩着一些药浴剩余的残渣。

    “呼~师父。我这是算突破了吧？”

    “……”

    虞阳哑口无言，良久，才发出一声微微的叹息。万般感慨的说道：“你这个小子……实在太出人意料了。知道吗？我原本以为你用千钧岩阵法运转灵气也不过三圈，可你却做到了十八圈。我以为你的金丹最多会碎成二十瓣以内，没想到却变成了无数零星，全部沉淀到了你的气海当中。你的这些成就，都远远超出了为师的意料之外。”

    “原本，我还以为你小子认了我这个师父，是你占了大便宜。现在想想，也是老夫这千年来最大的幸事啊~”

    虞阳的尾音落下还有些意犹未尽，感慨万千。

    林天笑了笑，回答道：“如果没有您，我根本没有办法达成如今的成就。说不定我当初高考失利，直接和吴勇去打工了。哪还有后面的奇遇？您就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事。”

    虞阳呵呵的笑了几声，显然，他也很喜欢听见林天发的这些感慨。

    忽然，林天又将话题扯会了正事上，问道：“师父，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金丹碎的越多，对冲击洞天境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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