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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不耍流氓能死?”她瞪他,还是挪过去坐在车头,他旁边。
四周太静,连个虫声都听不见。
她喜欢这份静谧,不代表身边人也兴致甚好。
他马上觉得索然无味,开口要离开。
可是她无比珍惜当下,说不定今晚过后,他们再无交集,一南一北,不谈其他,光是距离就隔开了一切。
她挪着不动,任他拿着钥匙在眼前晃,也当没看到。
“跟我这耍赖来了?”他好笑,故技重施,凑近她,吓唬人,“不走我调戏你了哈。”
她看他一脸“我在吓你”的表情,丝毫不影响,悠哉哉得吹着晚风。
甚至觉得坐姿不舒服,干脆盘腿坐他车前盖上,长裙将腿盖得严实,也没那么冷了。
危险是在越缩越小的距离间诞生。
当鼻尖触到他的皮肤时,她第一反应是后仰头,却被锁住后脑勺,被迫承受他的亲吻。
唇上触感陌生,带来奇异的悸动。
她任他唇间试探,唇瓣摩挲,在他张嘴感到一点润湿时,偏头避开了。
“够了吧。”她过分得冷静。
“不好意思。”像第一次送她回家,因为她等了他大半个小时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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