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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灶里烘烤,馅料也是他们平日摘的野莓山果做的果酱,入口酸涩味道实在说不上好。
即便是这样的黑面包,很多人家今年都要担心吃不上,过早到来的冬天毁了他们半年的收成,余下的存粮仅仅能够支撑他们不至于饿死。
——本来应该是如此。
但领主老爷上任之后,又是征劳役又是征工匠地折腾了快两个月不是白折腾的。工匠们拿了工钱自然能过个宽裕的送岁节,舍不得去买那种果酱甜面包,也能让家里吃上一顿没什么渣子石子的白面包,上面还能薄薄刷一层蜂蜜,在烤炉里烤到微带焦色,好吃得让人要把舌头吞进去。
而劳役虽说都是给领主老爷做白工,工地上管吃管喝的家里怎么都省下一个人的口粮,年末的时候几家拿出粮食凑一凑,也能在磨坊里磨出粗粗的面粉,做两个黑面包分着吃。
能够过一个吃得上送岁面包的送岁节,众人便感念几分领主老爷的恩德,不管他们曾经是否在工地或在工厂,累到懵逼时在心里问候过那位领主老爷。
因而在送岁节惯例的去神殿祈祷时,许多人诚心诚意地对着光明神木雕石塑的慈悲面容,祈祷领主老爷能够身体健康,多活几年。
如此祈求的不仅有中下层的平民,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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