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个渣男，但这半个多月的坚持不易，可见也是有所悔悟，虽然他也不建议二人复合，但不妨碍被陈布凡小小地感动一下。

    “你说气人不气人！你。。。楚东升？”张钱的手在他面前晃啊晃，“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什么？”

    楚东升回魂儿，眨巴眨巴眼，“啊啊，当然听见了，你说的对，教材里的公式就是这么算的。”

    张钱得到了鼓励，“我说什么来着！这么大个工程，你说池体做多大就多大？！是，他是经验丰富，但再丰富，你也得有理论支撑吧！一旦出什么问题，倒霉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干活儿的！”

    楚东升：“嗯嗯，我就是空有理论，没有实践的典范。”

    张钱：“楚东升，你语文是音乐老师教的吗？我说的是，理论支撑！”

    楚东升一头雾水，“没错啊，我只有理论支撑，但没有一丁点儿的项目经验，还得跟你们多多学习。”

    张钱气得丢给他整整一大摞的报价清单。

    外勤的小刘美女跟二熊嘀咕：“现在大学生脑子都这么直吗？”

    二熊嘘了嘘，提醒道：“你们说王总坏话也别太猖狂，隔墙有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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