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从警察局出来,两个人都蔫头耷脑的。
前者因为揍人赔钱道歉,后者因为帮凶而丢了工作。
喝了醒酒药的翟尔雅揉着脑袋,一脸的无奈。不喝酒这条家规虽然并不严苛,但自从他二伯喝酒一拳打死了一头牛,赔了人好几千块后,他爷爷就严令禁止家里人碰酒。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翟家人天生酒精不耐,从老到小,一沾酒就醉,醉了就想动武,动武必定见血。搞得他们村儿全都不敢敬老翟家人酒,生怕敬出事儿来。
翟尔雅从小到大都没喝过一口,要不是这个于总太咄咄逼人,他自己又很好奇喝一口会怎么样,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
“对不起了东升,害得你丢了工作。”翟尔雅长叹一声,“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豆哥你埋汰我呢?我特么恨不得早一步冲出来,剁了那死老头的五根手指头!”楚东升愤愤不平,“我一进门就应该给他个上勾拳,磕掉他满嘴大黄牙!”
翟尔雅还得安慰这个怒气尚存的激进青年,两人唉声叹气地拐过胡同口,忽听得一声哗啦啦的铁皮碰撞声,一个熟悉的女声带着哭腔,怒道:“你想逼死我吗?!”
翟尔雅和楚东升面面相觑,同时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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