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我给捧个场？”

    “那你出价。”芮志明也报以一笑。

    陈超举起牌子，张山如获至宝，就差上来喊恩人了。

    “我出5000。”

    两年后如果有人第一轮出5000，那么乡长和秘书会让保安把你丢出去，那就是来砸场子的，可是此时，台上的张山却很兴奋。

    “好，5000一次。”

    “……”

    过了几十秒，没人跟。

    “5000两次。”

    陈超傻眼了，自己本来就是想捧个场，可别砸自己手里啊，这是死坑，5000块对于此时的陈超来说是很多钱了。

    噗。

    芮志明见陈超便秘一样的表情，扑哧一笑，“我救你一次，以后别乱出价了。”

    “我出1万5。”

    秘书张山兴奋到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坐下，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这时的官员都还比较单纯的，张山八十年代参加工作，从几十块钱月工资到现在几百块钱的月薪。

    他手上还没有摸过一万块票子，这种兴奋也是可想而知的，陈超也乐了，这个时代的官员真是单纯啊，要是后来，一万块钱也就个零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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