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永志口吐寒气。

    外面大雪纷纷扬扬，整片天地间，都充斥着一片雪白。

    “我记得，那年的冬天，也像今天这样冷。你穿着一件破旧的小棉袄，鞋底都湿了，你站在大街上瑟瑟发抖。”

    “你对你妈妈说，你想吃棉花糖，但是你妈妈不肯。”

    “你妈妈永远都优先照顾你的弟弟，却从来不考虑你的感受。”

    “我当时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看着你忍着冷冻，还要受到心灵上的折磨。我说够了，这个小姑娘犯下了什么错误，要受到这样的痛苦？”

    “我以为你会愿意跟我走，但是你拒绝了我。我当时感动极了，你知道吗？当时我就心里认定，无论如何，这个女孩，我一定要帮忙抚养长大……因为她重情，不会忘恩负义！”

    说到这里，叶永志的语气也开始变得严厉起来：“我承认我有自己的私心，但是这些年，我对你的关爱，我对你的喜欢，难道这些全都是假的吗？！难道和一个男人的短暂相处相比，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吗？”

    “叶清歌，我最喜欢的女儿，你来告诉我，爸爸和丈夫，你究竟要哪一个！”叶永志一阵猛烈地咳嗽。

    他的身体并不好，大概是从那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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