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素素，“我们诊所现阶段还是有生意的，如果一直都维持这个生意的数量，我还是能接受的。毕竟疗养院开始做之后，生意是我们挣钱的大头。而且，诊所让你一个人治疗，也确实辛苦，生意少了反而是好事。但我担心的一个问题是，那些蛊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如果蛊药真的那么有效，能治那么多病的话，他们是不是还会开发出更多的蛊药来，甚至于可以取代我们疗养院疗养的项目？”

    说道这里，李重飞就有些头大了。

    他是挺会做生意的，而且很会未雨绸缪，所以在现在就考虑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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