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陛下何出此言？你我道路不同自是不能比较的，你在这帝王之道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何须羡慕我这苦修自身的成就？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藏在心中很久了，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你我二人到了今日光景，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对的？”李二笑了。

    “一般来说，做皇帝没有长寿的，越是功业大的皇帝越是死的早，可是像陛下你这样，活到九十多岁的真是令人称奇，这一点是我没有料到的。”白凡本来想说的原话是：你应该终年五十二就死的，怎么活了九十四岁？可是想了想有些不妥，所以改口了。

    “哈哈哈哈，好，够直白，今日朕就不瞒你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我？白凡诧异了，跟我什么关系？我还能让你长生不成？我只是帮长孙皇后治病延寿了，又不是你呀。

    “不错，说来不怕你笑话，朕心中一直有个执念，那就是怕你，你不死我哪里敢死？万一我先走一步你后脚跟着就取了这个大唐江山，那朕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裳？

    呵呵，现在想想实在可笑，是朕的心眼太小了，不如你啊。”

    李二自嘲了一句，随后同样对白凡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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