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就这么简单
低唱的舞女一般骚。
曾黎祥写的那首歌的前奏就是曹植的七步诗:煮豆燃萁都,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开始曾黎祥想让丁巍哑着嗓子像狙击枪发射子弹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从胸腔往外蹦。
试了两遍,不止丁巍感觉一般,就是张婉婷也不太满意。
几人商量的时候,丁巍脑海里突然出现《蒹葭》这首词。
而且还是五阿哥在电影《铜雀台》里唱的那个。
丁巍哼了两句,曾黎祥眼睛一亮,有了想法。
他让丁巍用女声假嗓唱这个前奏,然后哑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唱后面的。
因为一直不曾落下练声,假嗓女声对丁巍来说也不难。
浅吟低唱,幽幽叹叹,如泣如诉,声声慢慢。
如待字闺中的少女埋怨着情郎未曾及时给她回信,像勾栏楚馆中的清倌人对着禅香拨弄琴弦,又是在思 念着谁?仿若暮霭苍苍的老妇人望着村口的夕阳,盼着少小离家的丈夫卸甲归田。
丁巍为了这几句确实下了功夫。
他甚至每唱一句,身体姿态都有所不同。
从闺阁暮春少女到勾栏倌人,从人老珠黄的怨妇到垂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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