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儿的脸。

    “早啊！穆程欢！”

    钦慕的手轻轻地抚着欢欢的头发，声音又柔又软。

    “妈妈早！爸爸去开会了，让我等你醒来告诉你。”

    欢欢说着又笑起来，两颗大门牙全都掉了，所以一露出来的时候格外惹人开心，钦慕情不自禁的笑开，将她搂在怀里，深深地一个拥抱。

    自己小时候，哪有这样天真的笑意。

    不过看到欢欢过的这么好，她心里那块空缺的地方，被填的满满当当。

    其实从跟穆熠宸和好，她已经不再会想到过去了，甚至做梦都不会梦到因为失去母亲，被父亲抛弃的痛苦模样，好像那已经是前生的故事，遥不可及，想象不到。

    “妈妈，你肚子里真的是小弟弟吗？”

    欢欢躺在她旁边低头看她的小腹，虽然被被子挡着。

    “这个嘛！我还不知道！不过不管是弟弟妹妹，你跟你弟弟都会喜欢对不对？”

    钦慕柔声问她。

    “当然啦！我跟弟弟都会宠爱她，疼惜她，保护她，谁也不能照顾她，只是，如果是小弟弟的话，我就要选别的礼物，如果是妹妹的话，我要亲手给她做一个芭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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