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在对外合作方面，集团总部从来都是允许子公司给与不同程度的优惠政策，由企业负责人自行判断决定，上下浮动空间很大，那这里面他们尽可以运作。如果没有确凿又确凿的证据，就算我们提出质疑，怕也是无用的！还有，如果只是针对一个叶莲娜，而没有触及卡罗琳，那我们插手这件事，我觉得没多大意思 ……”

    “所以，其实他们一开始，就完全不怕被我们撞见，是吗。”白小升笑道，“什么背地里的不光彩合作……其实可以堂堂正正转化成阳谋！”

    这才是卡罗琳厉害之处，她真有当个政.客的潜质。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生气吧。”林薇薇嘀咕道。

    照这么说，他们还对这些人束手无策了。

    “除非，有充足物证，最好有人证。”雷迎想了想道。

    “人证，哈。”林薇薇忍不住觉得好笑，“难道，咱们要把叶莲娜，或者库珀请做人证，证明合作大有问题？”

    雷迎似笑非笑看着林薇薇。

    白小升也看着她。

    “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林薇薇诧异道。

    “我觉得你说的简直太好了。”白小升笑道，“库珀、叶莲娜我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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