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蒋珊珊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周昊天哑然，蒋珊珊的话，他无话反驳。

    谁也没再说话了，车内是死寂般的沉寂。

    聂氏的大楼巍峨屹立，远远地就看到了，周昊天的车子开得很慢，跟路上其他急匆匆地赶着去某个地方的车子截然不同，缓缓的，温吞吞的，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但他的车开得很稳，两只大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又有些急躁，又好像一切不受他掌控了。

    “我快迟到了。”蒋珊珊忍不住催促了一声，他的蜗牛速度也是让人崩溃，身后一辆又一辆的车子超过了他们，但是他一点也不介意。

    “嗯。”周昊天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模糊似的，她听得不太清楚，然后车子在距离聂氏大楼几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蒋珊珊明白他的意思 ，他担心文静万一出来，被文静看到她坐他的车里，心里蓦地一闷。

    “再见。”蒋珊珊解开安全带，说了一声再见后，推开车门下车，朝着聂氏的大厦走去，头也没回。

    周昊天望着蒋珊珊细弱的身影，不由得有些气闷，她倒是走得痛快，头也不回，一点也不留恋。

    俞文静还真在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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