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经理一愣，随即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如实道：“好像，好像是以前新世纪的fu wu员。”

    莫小川眉头一皱：“别好像，到底是不是？”

    这次不等李经理回答，旁边就有一位中年大妈开口道：“是，是！我记得小徐刚来的时候说过，这里算是他大半个家了，老早的时候这儿不是卖衣服的么，他就来当过导购，后来变成了新世纪，他也来当过fu wu生，现在咱们超市开起来了，他又来当了收银员……”

    大妈还在一个劲儿的絮絮叨叨，一点也不担心这里闹了命案，这超市还开不开得下去，她又会不会因此丢掉工作。

    只能说老人家的八卦之魂还是很汹涌的。

    估计今天这事儿够她吹好几个月的了。

    想想隔壁王大爷听得津津有味的目光，以及那个老跟自己争跳舞地盘儿的周大妈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模样，简直美滋滋……

    但莫小川已经没有兴趣听她说下去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起连环纵火案的前两名被害人，都是邮大的学生，那么，他们有没有可能来新世纪唱过歌呢？

    徐成曾经在新世纪当过fu wu生，那么，他与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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