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大概不是吧！

    他的宝贝儿一向坚强，很少有哭成这样的时候。

    雷雨扬心里有淡淡的失望，然而对莫耶的心疼很快就盖过了失望。

    他几步走过去，把哭得稀里哗啦眼红鼻子红的女人拥在怀里。“没关系，我们以后努力一些……孩子总会……”

    莫耶揪着他的衣襟摇头，把眼泪都擦到了他的睡衣上。“不是……不是……”

    “不是也没有关系！”雷雨扬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莫耶的后背，温言细语地安慰着。“我不是说了么，我们还年轻，这次‘不是’，以后总会有‘是’的时候……别哭……别哭……”

    莫耶一个劲儿地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嘘……乖，别哭……‘不是’就‘不是’，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够努力……”

    “我说不是‘不是’。”莫耶揪紧雷雨扬的衣襟，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他。“你明白我的意思么？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在莫耶的强调下，雷雨扬愕然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

    不是“不是”！就意思就是——是？

    他怔怔地看着莫耶。“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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