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王湛之学
宋含柳的话,与沈康的信在刘世延耳朵和眼睛间交互,这一年来,自相识到拜师,再到后来每日聆听其教学,自己频频发难刺杀。
这一幕幕,就像是图画一般在刘世延脑海中,刘世延总是不服输,总是想着自己一定能赢过他。
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与他怎么能够相比呢?
怎么会是这样的?
刘世延内心是复杂的,但他早已学会了冷静,学会了不轻易将自己的情绪剖给所有人观瞧,他只是站在那儿,讷讷的道:“怎么会,怎么会。”
沈康是高山,一座他一边攀爬,他一边增长的高山。
沈康是大江,一条他一边摆渡,他一边变宽的大江。
刘世延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道:“先生,好计谋。”
孙饴微笑着从院外走进来,道:“世延?”
刘世延慌忙抬眼看向她,一边擤擤鼻子,一边起身拱手:“叔母。”
孙饴笑着道:“你叔父与沈三他们一道离开了,临行之际已将国子监安排妥当,你明日便去继续进学吧。”
刘世延看着孙饴,问道:“叔父也走了?”
他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与神伤,孙饴微笑着抬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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