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而且对于这些记者也熟悉大半，她的挑选也是有预判的。

    “唐董您好，我是《第一财经》的记者。我想请问，唐董刚才公布的灵域手环体检模块的原理，是不是意味着灵域科技领先于世界，掌握了暗物质科技？或者说掌握了暗物质的运用？”

    唐川微微笑道：“你第二种问题的说法更恰当。灵域科技还没有达到掌握暗物质科技的程度，我们只是刚刚开始进行系统的研究，但是获得了一点运用的心得，于是就有了灵域手环的一些创新性功能模块。”

    “我能再追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我对女士一向都优待的。（一阵笑声）”

    “你破解黎曼猜想都发表了论文，为什么在暗物质领域取得了重大应用突破，却没有发表任何这方面的论文？也没有申请任何专利？”

    唐川斟酌着说道：“怎么说呢，主要是我还没法系统性地理清其中的关系，还没法阐明暗物质的一些特性和规律，也没有研制出可以精准观测暗物质的设备，所以这论文我可写不出来。同理，也没法申请专利。下一位。”

    “请第二排的那位先生提出问题。”

    第二排站起了一位中年人，拿着公关部员工递来的话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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