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晓这一反问，她更觉得茫然无绪。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的声音好像很苍老……”顾小爱疑惑的望着谭晓晓，“他其实不老吗？”

    “啊？”谭晓晓亦被反问得措手不及，“他……他……”

    “是的，”谭晓晓赶紧回答，暗暗递给陶姨一个眼色，“他是个老人没错！”

    “哦，对，对对，”陶姨表面上力持平静，心中却如潮水翻涌不已，“他是个老家仆……雇用多年的老家仆……”

    顾小爱奇怪的看看谭晓晓，又看看陶姨，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谭晓晓只得抢在顾小爱发现破绽之前，边说边想的把谎话编织得更完整些：“我听唐明说，老唐是唐老夫人那个时代所用的人。唐老夫人过世后，老唐就搬去守凶宅，不与其他人来往，所以我们和妈没有直接接触过这个老唐。”

    “对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陶姨语气伦次的为谎言背书，“总之，老唐一向很古怪，简直一步都不出凶宅，他是那种……那种很容易被遗忘的人，所以我当初只记得跟你们说别靠近凶宅，免得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却忘了还有他这个人的存在。真的，不是我要刻意隐瞒，实在是……反正，小爱，你不需要伤脑筋去研究他，他……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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