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再有本事，出了国，身上的功夫就施展不出来了。

    莫帜点了点头，再问：“那楚凝呢？她这两天不吃不喝，坚持说要见您。”还记得他去见了她一面，整个人就像一个疯婆子，失去了理智，想必也是被关久了，心慌了。

    “不见。”莫召昀说，“你把陈晨落马的消息告诉她，之后观察她的反应。”

    “好。”

    莫召昀又看向了窗外，似乎能够看到宫晚儿在对他微笑。这时候，他感觉有些凄凉，把陈晨和楚凝都给整了又能怎么样呢，他的宫晚儿再也回不来了。

    “莫总，”莫召昀喊了声，说，“要不要休息一下？您现在身体虚弱地很。”

    莫召昀背对着莫帜，摆摆手，说：“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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