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莫总，您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楚凝，你最好自己说出来。”莫召昀低沉地说，语气冷得瘆人。

    楚凝眼睛盯着莫召昀，她在打赌，赌他在试探她。如果他真的查到了实质性的东西，现在的她恐怕就被送进监狱里去了。

    她嘴角微微一笑，说：“莫总，我的目的只是那么简单，否则我也不会那么处处跟宫小姐过不去。”为了让莫召昀信任，总要承认一些事情。

    莫召昀接着问：“你的短信中，有一条是在做dna鉴定之前发出去的，发给谁？”

    “一个朋友。”楚凝淡定地回。

    “你真的不说？”莫召昀问。

    “莫总，没做的事情要我说什么，难道像您一样捏造转账记录？”楚凝说道，根本没在怕的。

    莫召昀过了几秒说：“楚凝，你知道林莞湘现在在哪吗？”

    楚凝摇了摇头。

    “在监狱，无期徒刑。”莫召昀顿了顿，接着说，“摧毁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让他去死，而是让他一步步地失去信念，可是他自己又没有办法终结自己。”

    楚凝看着莫召昀的表情，有些害怕。她在桌下握紧了拳头，说：“莫总，我相信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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