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感动，她第一次知道莫召昀有这么地深情。她笑了笑，完全顾不上下巴上的疼痛，对着莫召昀说：“莫总，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顶多是一个陌生人。”这已经是莫召昀觉得最仁慈的说法了。他看着楚凝，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那轩轩呢？”楚凝接着问。

    “他只不过是一个错误。”莫召昀淡淡地答道，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在乎。

    楚凝听到这个，退了几步，满脸的惊愕。她今天不仅知道了莫召昀对宫晚儿的深情，也知道了莫召昀对她和轩轩的绝情，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莫总，你怎么可以这样？”楚凝喃喃地说道。

    “我说了，晚儿所遭受的痛苦，你要一万倍地还回来。以前，是看在轩轩和我爸妈的面子上，而你昨天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值得我对你仁慈了。”莫召昀说着，回了自己的座位。

    “莫总……”

    楚凝还想说什么，却被莫召昀打断了，他低着头看着桌上的文件，低声说：“你出去吧。”

    楚凝愣了愣，看着莫召昀沉浸在了工作里，最终没再说什么，慢慢地走了出去。她关上门，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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