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的笑容，像个孩子一样。

    越是看到斗无双的笑容，如梦的心中便是越来越觉得隐隐作痛，她是配不上斗无双的，却是伤斗无双最深之人，如今，却还要让本已不问世事的斗无双，化身为魔，她心中有愧，她才是恶魔啊。

    可是，斗无双不会怪她，只要她笑，斗无双愿意做任何事情，付出任何代价，杀人而已，斗无双，最擅长不过。

    “名单上的人，除了等会要去杀的人之外，已经全部死掉，如果还不够，你说，我继续杀。”

    谁能想象到，一脸温柔，仿佛全世界最温柔男人一样的斗无双，说出的话，是怎样的血淋淋的事实。

    如梦闻言，低下了头，眼泪划过眼角，轻轻摇了摇头，道：“够了，够了。你越是这样，我也是觉得心中愧疚，是我让你变成了沾满鲜血的恶魔，是我让你变得到处都是敌人，对不起，对不起。”

    斗无双轻轻揉了揉如梦的脑袋，温柔摇头，道：“杀人而已，只要如梦开心，我杀遍全世界又如何，能为你做点什么，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了。”

    这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的样子吗？为了她，可以背叛全世界那种。

    斗无双做到了，可却做的如此卑微，如此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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