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起这个，嘉业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脸色黑沉的厉害：“确实素质很差。”

    “说说吧，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夏清不相信德艺会差成这样，连学生都没有几个。

    不说别的，光是有嘉业在这里坐镇，虽不说能和盛名多年的艺铭比，但也不至于差成这样吧。

    偌大的舞蹈室，只有七八个学生？普通规模的舞蹈室也不至于那么寒碜！

    果然，听她问起，嘉业脸色变了几遍：“小人作怪！”。

    夏清眉梢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嘉业把艺铭和德艺之间的矛盾告诉夏清。

    原来，嘉业的母亲，是嘉华，那个在国家比赛上也获过好几次大奖的舞蹈明星。

    嘉业说因为一次比赛，嘉业的母亲和艺铭的老板角逐一二名，最后嘉业的母亲赢了，却被艺铭的老板诬陷是她把她从楼梯上推倒摔下去，才导致脚受伤无法参加比赛。

    这件事被无限扩大，德艺的名声也因此受损，之后艺铭更是放出消息，说只要德艺的学生愿意过去，学费减半，有能力的那些更是可以一分钱的学费都不收。

    刚开始好过去那边的人没有多少，后来嘉业的母亲带学生去参加比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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