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啊？林旭怎么没来”？沈裕然问老蛇，林旭等在远处的一辆车里，在隔着一个监听耳机里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特别清楚。

    “不论谁来都是带尸体回去的，都一样。如果是林旭来到这里，我担心沈警官会出尔反尔，将林旭抓起来”。

    一个小时前，林旭与老蛇还在争论着谁去将杨莹的尸体带回来，既然沈裕然已经点了林旭的名了，那林旭也不能装作是缩头乌龟，至少这件事上林旭不想退缩。

    老蛇坚决不同意林旭前去，尚华与常志也是不同意，意气用事，林旭这种冲动的举动纯粹就是意气用事，一旦沈裕然反悔，将林旭抓了起来，到时候连一个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余知信倒了，警察面临这么大的压力，一样年轻气盛的沈裕然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倒是老蛇，在沈裕然他们的手里没有什么把柄，况且老蛇与杨莹之间的关系不比林旭与杨莹之间的关系差，就算是林旭心里的歉疚再深，在大局面前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的。

    沈裕然默认了自己的承诺，老蛇也将杨莹的尸体带了回来，没有风风光光的葬礼，没有属于她的血亲来送行，杨莹的亲人已经只剩下林旭，老蛇他们这几个人。

    在陵园里，林旭多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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