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丽咬着嘴唇，小脸一下子红了，好像她刚才说谎一般：“我……没有……”

    苏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对陈丽丽愧疚的眼神，她只能回应了一个感激的笑容，感谢对方替自己说话。

    许艳萍早就想教训教训苏颜了，作为新人不努力工作总想着歪门邪道、攀高枝走捷径一直都是她最为反感的……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只是之前主编便找过自己，让自己不要对苏颜太过严厉，看来是得“好好照顾”她呢。

    “苏颜，你在做调查问卷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啊？”这么想着，许艳萍的语气便温和了些许。

    苏颜倒有些不自在了，她瘪了瘪嘴唇，认真回想了一下：“刚开始接受调查的人很少，可能因为前期铺垫多了，后来的人逐渐就多了起来。”

    “是你独立完成的嘛？”许艳萍犀利的眼神迅速扫过陈丽丽，不让她们再有“串供”的机会。

    苏颜倒是有些不懂了，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是啊，难道您还怀疑有人帮我吗？”

    陈丽丽急忙解释道：“主管，不会的。苏颜虽然比我早来几天，但也是新人啊。您想，一个普通的新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左右商场负责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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