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互相残杀，然后其中一方取得胜利，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当然，吕少阳觉得张凡更厉害，只不过，现在张凡也知道警察介入了，可能就更加谨慎，说不定放弃那杀掉老胡的计划，毕竟如果这事情最后让警方查出，他也活不下去。

    最后，吕少阳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打电话给张凡，问张凡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也想到，这个时候张凡已经是杀人未遂，如果张凡不愿意再去杀老胡的话，他就把张凡引出来，让警察把张凡抓住，然后自己想办法对付老胡。

    “凡哥，你在哪里？”吕少阳听到张凡接听后发出的声音，立刻关切地问，他一边问着，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电话那边发出的任何微细声音，想从这个事判断张凡究竟身处何地。

    吕少阳隐约听到，张凡的旁边不断响起麻将碰撞的声音，并且人声吵杂，似乎是在一个麻将馆中，又听到有人在大喊：“开大！”

    这一刻，吕少阳估计，张凡是去赌博了，但他过往跟过张凡这么久的日子以来，从来就没见过或听过张凡会赌博，这有可能是张凡在故弄玄虚。

    想到这里，吕少阳不再说话了，只是继续等下去，看张凡会说些什么，他也很紧张，心想有可能是张凡知道了幕后的一切，或许张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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