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对方，还是将对方押到奶奶面前，让她赎罪，绳之以法？”

    “我……”

    云启正被问的懵了。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种假设，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我知道你的做法一定也和我一样对不对？如果你能想象那种情况的发生，那就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云若灵嘴角浮起一丝悲凉地笑，“云启正，你不配做我的父亲，更不配做宋兰君的丈夫，因为你失了人道。”

    “知道人道是什么吗？”云若灵一步步逼近云启正，“是懂善恶，辩是非，对弱者伸出援助之手，对大千世界有仁爱之心。今天哪怕是一个旁观者，看到我和妈妈这样都会同情大义相助，而你呢？你作为父亲，作为丈夫，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不对，他做了。

    只不过他做的事是继续伤害她们母女，还要求她们一边忍受，一边毫无底限的退让！

    假若云启正没有父亲和丈夫这样的身份绑着，云若灵或许还好受一些。

    可惜没有假如。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对云家，对云启正彻彻底底的死心，从此再也不寄盼！

    “若灵，我……”云启正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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