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力？”季衡摇头说道。

    杨雪晴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有方子要保密，不肯告诉你，你有方子也保密，不肯告诉我，医者若都是如此，那百年之后这些宝贵的医学经验岂不是都要随着我们进入了墓穴？后世何以得益？医者仁心，若是这些宝贵的经验大家都拿出来共享了，有好的方子大家都知道，如此百姓收益，乃至整个后世都跟着受益，岂不更好？”

    季衡点头，称赞有理。

    季衡是跟杨雪晴相处久了，他自然是了解杨雪晴的，杨雪晴的医德一向很好，是他佩服人中少有的一个。

    而严谨不了解杨雪晴，此刻听闻这一番言论，竟然对她大为赞赏，医者中能有如此豁达的人不多，女医者中就更少了。

    “说的好！”天长卿道，“可你将方子给了人，就甘心？要知道，这可是你花费了很多精力才研究出来的。”

    正写方子的杨雪晴抬眸看了一眼天长卿，“这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医者不就是救死扶伤吗？只要能救病患，谁救不是救呢？”

    “佩服佩服，你能有如此大度，可谓少有，这实乃我朝之福！”天长卿是真的佩服，先前对杨雪晴也是有些看法的，此刻完全改观。

    果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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