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根针半壶酒
不去。
天亮了,草棚四处漏风,光线十足,杨雪晴轻咳一声,说道:“我需要将你身上的羊毛疔挑出来,你不介意我解开你的衣服吧?”
沈蓦然惊恐,当然,他也发不出声音来阻止,只是有些尴尬的将脸转向了一边。
其实杨雪晴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这病都需要治疗,要治病就需要先将羊毛疔挑出来。
手脚麻利的将沈蓦然衣服解开,丝毫没在意他诧异的目光。
她熟练的动作宛若天成,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矜持,接着就见她用酒将针浸泡,然后开始挑羊毛疔。
羊毛疔到底是怎么得的?沈蓦然到现在也不明白,镇上的大夫都没见过他这病,她又如何会知?
杨雪晴一边挑着,偶抬眸看他一眼,解释道:“羊毛疔不是什么大病,起初会觉得头疼,全身寒热,有点像伤寒,会心腹绞痛,还会呕吐,吃饭喝药都会吐出,身前后背还会长红点,这些红点会由红变紫黑,红者为嫩,紫黑为老,像你这样的,发病至少半月了吧?”
不忍告诉他,他这羊毛疔多为牲畜传染。
说话间,杨雪晴已经将那些红点挑出,每个红点尾部均带一条尾巴,乍一看像羊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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