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边开车一边接通了电话，嗯啊了几句后，给对方一句注意保护王玲玲，便挂断了电话。

    “如你所料，商厦那边也查出来了，根据店员会议，那两件裙子是一起卖出去的，当时秦晓璐跟王玲玲一起，周扬陪着她们买的，是周扬刷卡付的费，而且店员说刷卡的时候，她注意到那是一张私人银行的高级vip卡，像这种卡，最起码存款超过一千万人民币，否则是不能办理的。”沈默简略给叶荣汇报了一遍。

    叶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半会儿却是想不起来。

    突然，叶荣问沈默：“你昨晚给我介绍周扬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昨晚？我告诉你周扬开了一个服装店，生意并不怎么好，有问题吗？”沈默有些纳闷。

    “周扬名下还有其他产业吗？他之前的履历有没有查过？”叶荣继续追问。

    “履历很清白，之前是一家服装厂的厂长，后来因为和老板不和，就离职单干，服装店他开了十多年，根据税收记载，他们的生意一直不好，甚至有七八年营业额都处于个体户免税额度之下。”

    啪的拍了自己的大腿，叶荣恍然大悟：“你想啊，他之前就是个给人打工的厂长，后来自己开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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