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章 教训,自作自受
手指,柔软的指腹从上而下地滑过男子背部的肌肤,嘟着嘴,声音中尽是委屈,“天地可鉴,我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怎么说呢,这就好比是一个收紧了瓶口的水壶,里面存放着冰块儿,重要的人几乎占据了水壶的所有位置,只是不可能随意地搬出来,但是一块细碎的冰渣,在水壶内总是哐啷哐啷直响。”
好吧,凌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表达写什么,但话已说到此了,只好继续往下编,“一个人说话的咽喉就跟着瓶口似的,那个细小的冰渣总是可以随意地从嘴里吐出来,而那块占据了所有胸腔的大冰块,当然是不会轻易地吐出口,而是要放在心里用最炙热的温度,最深致的情感去慢慢地融化,然后在一点点的,细水流长地从嘴里流出,因为要流一辈子,自然要更加的珍惜。”
待凌乔把这段话说完以后,她自己都有一种想要用头去撞南墙的感觉了,这说的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一句没理解呢?
可她怀中的男子却身形未动,声音磁糜性感,他问,“真的?”
“啊?”凌乔被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然后她抬眸盯着他的后脑勺问,“我说的话你真的听懂啦?”
“嗯。”男子双手覆上凌乔交握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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