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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间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方横舟忽然抬起头，笑了，仿佛无可奈何地说:“现在看起来仿佛是我输了呢！”他的瞳孔骤然扩大，直勾勾地盯住秦时明，“可是，我是不会认输的。”

    他说着，伸手将脸上的金丝眼镜取了下来，走上前去把它放进秦时明的西装口袋里，“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需要这个了，我恐怕必须得活回真实的我自己了。”

    说完这句话，他再也没有犹豫地转身就走。

    秦时明却说了一句话，“你没有输，你更没有失去什么，那些东西本来都不是属于你的。今天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全部都既往不咎，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不是我的，又或者是你的，我们当事人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他已经走到了门边，却停顿住了。

    “也许你只是不甘，希望你不要再错下去，你知道，我下手的时候从来不会留任何情面。”

    “够了秦时明，省下你的怜悯……也许，这些最终都要留给你自己，也不一定。”方横舟终于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时明也没有再说任何话。到了这个程度，他没办法再说任何一句话。

    姓刘和姓张的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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