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

    “怎么？计划失败了？那个死丫头还活着？”盛夫人瞪大双眼，瞪着殷雍，露出大片的眼白，眼中闪动着癫狂的恨意。

    殷雍低着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母妃最多就是骂他几句，可没想到，盛夫人突然拿起了桌上的茶盏，向他丢来。

    他震惊之下忘了躲闪，那茶水算不得滚烫，在这夏末的天气里，仍是显得炙热，衣服被浸湿，贴在身上又湿又热。

    “母妃……”殷雍不可置信地看着盛夫人。

    盛夫人站了起来，虽然衣着素雅，甚至是寒酸，气势却分毫不减，她怒目看着殷雍，怒道：“无能！废物！没用的东西！我要你有什么用？连一个昭纯宫里的小孽种都对付不了！你还有什么出息！”

    殷雍感觉滚烫的衣衫，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更觉得盛夫人所说的话刺耳至极，他咬紧牙关，双手也紧紧握成拳头，额头隐隐有青筋，却什么也没说。

    骂出这些话以后，盛夫人似乎觉得解气了，她缓缓在屋子里踱步，眉头皱了皱，神情专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们呢？”她喃喃说道。

    殷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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