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破旧的窗户漏进来一些，明亮的光线将本就白皙的陆昭念的脸，映照得苍白。

    过了好半晌陆昭念才有气无力地道：“想清楚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你从前可是说什么都不同意的！”陆昭凌激动地说道。

    其实早年宁恒也有意娶陆昭念，但那时候的陆昭念，表示对宁恒并无倾慕之意。

    “他对我……有恩。”陆昭念翕动着嘴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陆昭凌怒极反笑，问道：“就因为这个？恩情有很多办法可以偿还，可是若你真的嫁给了他，再想回头，就不可能了。”

    陆昭念却勾了勾嘴角，眼泪无声地从眼角落了下来，她喃喃地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总好过想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陆昭凌的拳头蓦地握紧，他的嗓子发紧，说不出任何话来。

    傍晚时分，天边没有红得如同火烧的云朵，连一半沉在地平线下的太阳，也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云彩，接着天边响起了惊雷，响彻了北蒙的天空。

    而此时，在千里之遥的京都的天空，也聚拢了无数厚厚的云层，将夜幕降临之前的所有的光线都遮挡，惊雷炸响，夏侯晟坐在点着烛火的屋子里，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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