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还真说不定，虽然黎婉婷坚信自己一定会选择良心，但是毕竟没有真到了那个地步，谁也不知道。

    张阳看她不说话，只好说道:“怎么样，有收集到证据么？”

    黎婉婷点了点头说道:“收集到了，不过视线不是很清晰，也没有录进去声音。”

    张阳叹了口气说道:“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在也只能这样了，咱们回去给警察看看，看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两人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造纸厂。

    天色已晚，黎婉婷决定明天再交给警察。

    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了一宿。

    第二天，黎婉婷和张阳就来到了这一片的警察局，不是他们不想找柳如月，而是柳如月这个身份参与过去很是尴尬，很有可能遭到这里所有警察的反抗，倒不如直接由黎婉婷和他们交流。 　　“你们是？”门口的警察问道。

    黎婉婷闻言拿出了证件，礼貌地说道:“我是仁武律师事务所的一名律师，负责怀仁造纸厂的环境污染案。”

    那警察眼神亮了亮，笑着说道:“是黎婉婷黎律师吧？我知道你，快请进吧！”

    那警察带两人来到了屋里，然后去找负责这件事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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