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件事我办了。只是徐老，这件事说小也小，说大嘛……也能要了我的命。你看这……”

    “你放心，我不是那贪功的人。这趟回去，我就该告老还乡了。有什么还不是你们年轻人的吗？”

    得到了徐老的这句话，年羹尧很满意地点点头。随后问道：“什么开始动手？”

    “就现在，十四阿哥已经出营了。早点弄干净，也好让他没地方查去。”

    年羹尧将那信退了回来，道：“好，我这就换衣服去那土匪窝。不过玲珑能不能走出军营，还要看徐老你的操作了。”

    “好办。她在伙头房每天都要去打水的。”

    说完两人笑了笑。

    ***

    这个晚上，玲珑没有睡着。躺在那大米上，回想着她和十四阿哥一起坐在上面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却觉得很舒适。

    那个晚上，也许真的只是他喝醉了。他还是曾经的他。只是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感情了。

    阳光斜斜铺在那沙地上，一片明亮。既然睡不着，玲珑也起来了，走出了那大营帐。不自觉地看向了属于十四的大帐。

    他应该已经不再哪里了吧。回到京城，他应该会过得更舒适一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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