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食指不断地在那本子上面游移，目光晦涩，这是一本影集，里面的照片，每一张她都笑魇如花，可是每一张，里面陪在她身边的人都不是他。

    食指轻挑，第一页的少年少女穿着宽松的校服，看样子，应该差不多是高三的那段时间，贝思恬还比着幼稚的剪刀手，少年放荡不羁，一派青春美好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他呢？

    想起来了，刚刚尝试第一次自己创业，在大学校园里，虽然收益甚微，但是很快就渐渐有了起色。

    第二张，是一张春游的照片，两人坐在方格子的餐步上面，贝思恬一脸幸福的张开张开双手，费鸣低着头，摆弄着视频看不清神色……

    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

    费扬就像是自虐一般，将每一张贝思恬的笑脸都铭刻在心里，是啊，现在想想，原来那么多的时候，他都不在她的身边。

    “那个……你想喝点什么吗？嗯。……牛奶吧……对身体好！”贝思恬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生怕惊动那位坐在自己凳子前如同老僧入定的费扬！

    等到走到厨房，贝思恬才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不对啊，她心虚个什么劲呢？

    说白了，他们也不过是一纸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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