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费扬的黑眸中，不如以往的光亮，反而暗沉的让人不知所措。

    胸腔里泛着酸涩，喉口好像被堵了一块烧得灼热的铁块，让她说不出来话。

    费扬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眼神陌生的可怕，随机，要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早餐上面。

    昨晚那惊起的房门关闭声，让睡在卧室隔壁的贝思恬惊醒，让不断地在叫嚣着疲惫的身体，却无论如何都再也不能入睡。

    “昨晚睡得好吗？”正不知所措，费扬平铺直叙的问道。

    贝思恬立即小鸡啄米似点头，可很快才猛然想起，男人的视线并没有落到她的身上，出声回道：“还好。”

    两个字，费扬的手微顿，很快恢复如常。

    骗人，眼底的青黛和那无精打采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副休息的好的样子。

    “不问问我吗？”没有去拆穿她，淡淡地开口。

    贝思恬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即使大脑残存的意识不断地在告诫着她，不要问不要问。

    可是嘴巴却已经一张一合的顺着费扬的话问了出去，“那你呢？睡的好吗？”

    “不好。”费扬定定地看着她，情绪没有起伏，“因为你不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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