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问：“嫂子，你现在心里什么滋味？我刚才就是太生气了，所以才……”

    才下手失了分寸。

    景于菲这次终于有了反应，她冷笑一声：“我什么滋味？你怎么不去问问冷晟凛有什么滋味？”

    费凡：“……”

    言舒雅低下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大片。

    花天价买下合约，不是为了控制这个人，第一反应是想要保护她，只因为往日的情谊和对她的信任，可是言舒雅又是怎么回报他的？

    景于菲笑了，只是笑得格外凄凉。

    “算了，”她道，“早就知道人心易变，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经历的多了以后就能坦然了吧。”

    她虽然说的很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仿佛一支利箭，狠狠地刺穿了言舒雅的心脏。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发出的是哽咽声。

    景于菲听着车厢里的声音，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够讽刺。

    “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最后，言舒雅哭着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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