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他只是觉得害怕，嘴里不断地含着“爸爸……”

    不是妈妈，而是爸爸！

    爸爸，是在叫司南么？沈晴涵突然被这两个字叫回了神智，她一把按住茂茂的小手，摇晃着他小小的身体，“你知道你爸爸在哪么？”

    此时的沈晴涵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在一个孩子面前，本来就是不需要形象的。她又哭又笑，道：“你的爸爸，和我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可是就是因为你那个下贱的母亲，才让我们分开！她迷惑了你的爸爸然后又生下了你，你是她罪恶的延续，所以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还真是可怜！”

    眼泪顺着沈晴涵的眼角不断滑下，可是此时她连眼泪都顾不上擦，反而将茂茂抱进怀中，就像抱着自己和司南的孩子，“你若是我的孩子该多好，那样的话，司南便还会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会遭受那么多磨难！”

    茂茂不过是个小孩，并不懂沈晴涵话中的意思，见她哭泣，他挥舞着小小的爪子，在她的脸上擦擦，就像平常安慰奶奶和妈妈一样。

    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滑动，这让沈晴涵心中不由得一软，看向茂茂的目光也少了几丝冷酷。

    她的手缓缓滑上他的小脸，语调突然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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