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安的脸色苍白了一些，都城……如果他成婚了，恐怕一辈子再也不会踏进都城了吧。但是这个时候，他没有拒绝。他只是说道：“好。”

    吴菁菁轻笑出声，“然后我要去一趟四方客栈，想要坐下来，点杯茶水，听着客栈里的说书先生说书。”

    “好。”

    “……”

    吴菁菁絮絮叨叨说了好多，都是她想要完成的事情，也是她在认识了长安之后，埋在心里的理想。她将这些话，都说给长安听，带着一种迷蒙的向往。

    午夜的梆子声敲过，吴菁菁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咬着嘴唇，絮絮叨叨说着：“我听过东南封地上的终南山万年雪不化，听说姜国美轮美奂如同星星入海的石头……”

    “我好想看一看呐。”

    长安低声说道：“等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看。”无论是终南山，还是姜国的自然石，我都会带你去看，只要你好好活着。

    “马上就要天明了，熬到天明就好了。”

    吴菁菁垂下眼睛，喃喃地跟着长安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一丝迷茫和向往，说道：“是呐，熬到天明就好了。”

    她的额头上的青筋微微爆起，但是面上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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