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笑，摇头道：“当年你也是这样。”

    盛明珠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缥缈，那些事情好似都变得极为模糊。那些年少轻狂干下的事情，好似已经很远了。

    她伸了下身体，松快了一口，说道：“算啦算啦，想那么多没有的，那么晚了该睡觉了，又不是多年轻了。”

    国师轻笑了一阵，便各自回了房间。

    白景瑄看着欧阳清的侧脸痴痴地，他不敢睡，怕是那去终南山路上的无数的梦中的其中一个。但是慢慢夜深了，寂静往往最能够催睡一个人，那吃的药中也不知道添加了什么，总觉得喝完后脑袋昏昏沉沉。

    他迷迷糊糊好似看到了欧阳清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好似黑色的水晶葡萄在凉水中浸泡过，湿漉漉的，亮晶晶的。

    他猛然惊醒，却见床上的人静悄悄的看着他。

    他若梦的一样，想伸出手摸一摸眼前的人。

    只见欧阳清好似没有看见他，只是轻轻地下了床，脚步轻盈，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若一只轻盈的蝴蝶，转眼便振翅而飞。

    白景瑄身体抖了一下，连忙跟着欧阳清出门，只见她静静抬眼看着这院中的老槐树，微风吹来，树影婆娑。

    白景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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