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挑着眼睛看着林森，过了片刻，仿佛泄气一般的对他说：“我认识这个人。”

    “你老实告诉我，你在他们五个里扮演什么角色。”

    “这件事我真的不想和你们说，但事到如今不说也不行了。”薛海叹了口气，“之前我先认识了周兰，看到他和那些人那什么之后，我开始也生过气，但我知道，如果我强行让他离开那些人的话，有可能他先离开的就是我了，所以我只能忍让。后来和他们长久的接触，我发现那些人也不是坏人。有一次我和周兰吵架，他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孙老师就来找我了，他说周兰在他那里。他安慰我说，周兰不会因为和我吵架就和我分手的，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平静平静。周兰这个人的脾气特别古怪，我有的时候真的在问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就在我最灰心丧气的时候，孙老师居然来安慰我，所以我们、就我们就……发生关系了。”

    林森在笔录上写了句话，然后问他：“只有他一个吗？”

    薛海抬起头：“还有那个五金店的老板，真的只有他们两个，我只和他们两个亲密接触过，至于周兰外面其他的伙伴，也是今天你给我看照片的时候，我才确认他们的脸长什么样，那些人和我并不熟的。”

    林森用指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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