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小年的脸苍白了几分，有些话说出来，当真比刀子还让人锋利。

    “那，跟你走的话，要多久？”沉默半晌，苏小年嘴唇颤颤的，轻问，“要在你身边多久？一辈子吗？”

    一辈子……

    韩峥墨喉结滚了滚，竟然一时失语。一辈子这样的话，不是情侣最喜欢用的誓言吗？苏小年，还真是让人……

    “你跟黄尚做了什么交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你的交易，是在昨天的大雨中定下的。”

    韩峥墨的声音还是没有丝毫起伏，却让苏小年的心猛地悸动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能救你父亲……你就是我的了？”

    “……是。”

    那天的话清晰地在脑海里翻滚，苏小年眼神有些涣散。

    “怎么，说话不算话了？”韩峥墨轻哼一声。

    “我……没有！”苏小年浑身一震，生怕韩峥墨说出什么不救的话，一咬牙，“墨总，只要您能救我父亲，我，做什么都愿意！”

    韩峥墨轻挑了下眉，看着苏小年半晌，终于弯了弯嘴角，“以后也要这么乖。”

    这类似夸奖的话竟然让苏小年的心猛地一颤，整个人变得晕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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