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萌张了张口，正要解释，对方又打断了他的话，“罢了！你不必说了，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我知道你这个病是很难治愈的，何况你还是副人格，你和其南分手吧！我沈家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一个人格不健全的人，更别说苏凉还有着不可抹去的污点，因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如果你是为了他好，就请你和他分开！”

    空气瞬间凝滞了。

    明明上午才来过一次，可现在，她的心情更加的紧张和忐忑不安。

    苏萌被直接带到了沈穆的书房，里面茶香缭绕，去没有舒缓她的神经，她仍是紧张，双手紧紧捏住了衣角，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这么久了……”沈穆叹了叹气，随后犀利的目光锁在了她的脸上，“看在我是他爷爷的份上，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具体多少年，苏萌已经记不大清了，只知道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沈家了，她和沈其南，几乎是一起长大的……

    沈其南是他的命啊……

    “没错。”

    沈穆从文件里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让人给她上了茶。

    “砰——”沈穆重重的把茶杯放下，眼底酝酿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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