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不是故意作伪证的！

    而是老太太年纪大了，根本就记不清。

    廖佳佳被害时是一月份，而专案组调查时是四个月，三个月过去了，就算正常年轻人，怕是也不可能记清三个月前某一天具体是怎么样的，更不要说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了，哪怕当时老太太的老年痴呆，还没今日这般严重。

    因为老太太说过，晚上饭几点吃，还说儿子一直照顾她，从没有出过门离开过，再结合其他条件，导致警方在问过话后，就没有怀疑过崔老实！

    “｀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张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崔老实。

    崔老实摇了摇头。

    没了！

    张阳歪头对郝劲松示意了一下。

    郝劲松拿起写了很多页的记录本，起身走过去，让崔老实签字画押。

    张阳看着带着手铐别扭拿着笔低头签字的崔老实。

    此刻他心情很不好，虽然见识过太多人间悲惨事，但像是这么惨的，不常见，直接被杀，与被折磨了一天后才死亡，是两个概念。

    崔老实是真“老实”！

    被村里人看低大半辈子，欺负了大半辈子，他却只敢将气撒在廖佳佳这种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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