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当然是看玩笑。

    张秧能不能去当刑警，又哪里是他说了算。

    张秧哼哈答应着，也不太想跟他们说话，心里惦念着功德兑换的事。其实系统界面，其他人看不到的，张秧可以直接召唤出来。

    但操作系统，就得看着前面，必要时候还得用手点。

    在其他人看来，会是张秧对着空气比划，那很奇怪的，所以他现在只能憋着。

    ……

    回分局的路上，李刚所在的警车。

    李刚坐后排，王大年就在他身边，其实他是刚好有事问王大年，所以才让一个副队长去坐其他车。

    “小王，这个张秧，有两把刷子……”李刚很看好张秧。

    “是是是，警校毕业没多久，年轻有冲劲，比我们所里同一批来的其他两个都强。”王大年连点头，不吝啬夸奖张秧。

    “嗯，是个好苗子！”李刚也点了点头。

    “不过……”王大年却话音一转。

    “不过什么？”李刚瞥了一眼王大年。

    “哎呀！其实也不好说，他毕竟还年轻。”王大年话音一转，又好像为张秧可惜似的，“有冲劲是好事，但脾气不太好，做事太冲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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